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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航!
作者:风舞灵影
航,一个很帅气的男子,到现在还经常想起他。 97年的初夏,外地的艺术院校都考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一些本省的艺术院校了,我留在了南昌和几个朋友没走,继续考剩下来的师大。画室和我朱的房子在一栋楼里,画室在二楼,我住在顶楼的平台小屋;画室里早也没有了往日的热闹,只剩下几个人偶尔三三两两的来练练笔。我性格比较孤僻,所以虽然很近但几乎没有人去我的小屋——除了子航。 子航很帅,是画室里公认的大帅哥:身高一米七七左右,短发显得很精神,干净;眉毛很浓和秀气的大眼睛形成一种特别的风味,它的脸型轮廓很明确,下巴很方向被刀削过一样;最喜欢是他笑的时候脸上会露出浅浅的酒窝,可爱极了。我比他大一个月,但他总不承认,非要当我哥,我每次都一笑而过。 子航喜欢抽烟,总是买一种叫金皇后的牌子,大概两三天就能抽一包。我劝过他少抽烟,他笑我,说抽烟比较有男人味,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曾经有一次心情不好,便叫他叫我抽烟,经过我一个小时的练习,子航发誓决不让我在他面前抽烟,更不许我说是他教我抽烟的——因为我抽烟的样子太难看了。直到现在我心烦的时候抽烟,都是一个人躲起来。 五月的南昌已经很热了,房子里根本没法睡觉,简直是蒸笼;只好等午夜十二点以后平台的热气消了,才把席子搬出来睡。子航住离我大概五分中路程房子的一楼,所以经常晚上抱着席子道我的平台来睡觉。 那天天气特别热,晚上画完素描后便和子航提议去街上逛逛。在师大南路的快餐店吃了些东西,看看表已经是12点了,可是都不想回去。 我永远是一条蓝色的牛仔裤和一件比自己大一号的黑色T恤,子航穿着今天刚买的月白色的休闲长裤,和一件米黄色的亚麻衬衫,只扣了两颗口子,露出里面被胸肌撑出优美弧线的白色紧身背心。 子航走在我的右边,左手横过胸前拉着我搭在他右肩的手,时而用指腹摩擦我的指尖和手心。 “看!今天晚上的月亮好亮呀!”子航抬头看着夜空里的月亮感叹道。他忽然收住脚站在天桥的栏杆旁,我一时未收住脚,整个人就贴在了他的背上。在我迟疑是否推开他的时候,子航忽然双手反背过来搂住我的腰。我有些傻傻的靠在他的背上,我的脸贴在他后颈上,从他后领口传来他身体的味道,那是一种很清凉很干净的淡香。。。。。。脑子开始有些运旋,可嘴里还客套的接过话:“是——呀,今天的月亮好——亮”。 子航放开搂住我的手,我好象忽然空了,赶紧扶住身边的栏杆。子航慢慢的转过身来,拿起我的手交错的叠着,然后静静的看着我:“小风,你要是女孩子就好了。。。” 我吓了一跳,慌忙的应道:“啊。。。为什么?” 子航笑了,露出脸上 浅浅的酒窝和洁白的牙齿:“那我就可以做你男朋友了,月圆的夜晚,我们可以牵着手。。。。” 自己好象被带到了一个梦境,但却知道那是个梦境。。。所以我必须叫醒自己:“可是——我就是男孩子呀!已经不可能改变了,而且,我也不愿意做女孩子”。 子航好象一脸的失望:“要是你是女孩子的话。。哎!”子航摆摆头,笑笑:“你看,你又是一个人住,那样我们晚上还可以。。。啊 哈哈哈。。。” 我抽出他握我的手,在他的鼻子上轻轻的刮了一下:“想的美呀你!我要是女孩子的话我就要守”妇道“了。不可能这么轻易和你出来,更不可能让你随便进入我的房间了。。。。。”说完拍拍子航的肩膀:“小子别想的太美,你想找女朋友还不简单,我看画室的那些女性们对你很饥渴嘛,象上次,上次你做模特的时候,不是被她们吃尽了豆腐吗,哈哈,连摸带捏,哎呀呀,好生厉害。哈哈哈。。。”想到上次子航做模特时画室里几乎全是女生,连隔壁画室的女同胞们都跳巢过来,她们借子航位子变了为理由多他大大出手。可以想象画素描的手,乌黑乌黑的,所以子航什么地方被摸一眼就能看出来——特别是因为他爱穿白衣服,那天晚上子航在我屋子里吐苦水,述说被蹂躏的痛楚,说什么恨死女人了。 子航见我揭他的臭事,一脸的无奈,转身靠在栏杆上。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没说话,我抓住他肩膀摇了摇:“怎么了,小气鬼,生气了。。。。。!”见他还是不说话,我开始有些后悔起来,后悔自己刚才那么说。我拉起子航的手,把他转过来,面对着我:“不要生气好吗,怪我不对了。。听话。。”我用尽量温柔的话对他说到。子航忽然笑了起来,一下子把我抱了起来。。。。。。 我挣扎得让他放我下来,然后生气的给了他两脚,子航笑着躲开了。看着我又急又糙的样子,子航忽然捧起我的脸:“你得嘴很性感,有时我真想吻你。。。”然后咧嘴笑笑:“不过,我要吻你 你会愿意吗?”看着他漂亮的眼睛,我开始无措起来:“我。。。我。。。你。。”我一时结巴起来,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心砰砰的跳个不停,张合着嘴却发不出声来。 子航看着我的深情忽然融化了,大笑了起来:“你真逗,太可爱了。。哈哈开玩笑你就当真了。。。哈哈哈怎么可能呢?你又不是女孩子我怎么会吻你呢!哈。。。。。。。。。。。” 看见他笑得好象直不起腰的样子,心中燃起一股莫名的火,还有好多的委屈。我想我的脸色很难看,于是我转过身,把手插进裤子口袋里,快走几步转弯下了立交桥,走进地下道。 地下道好长呀,好黑,本来有两排灯的,不过现在只剩下三四盏摇曳着灯光。一直低着头走着,直到我忽然撞到了什么“啊。。。”我大叫一声,声音在地下道里回荡。 抬头一看原来是子航,他也被我的叫声下了一跳:“干嘛,叫那么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碰到打劫的呢”我摸摸还在狂跳的心,生气的说道:“你还好意思怪我,象鬼一样不声不响的站在我前面,想干什么呀,吓死人陪命的” 子航拉起我的手:“什么不声不响,我叫你好几声,你都不理我 ,我还以为你失魂了呢 ?” 我抬眼看看子航,见他一脸的委屈状,却怎么也生气不起来了。我就这样看着他 子航静静的拉着我的手:“对不起,不应该和你开那种玩笑,不要生气了好吗 ?” 地下道里有些冷冷的感觉,我不觉揉了揉肩。:“冷吗?”子航轻声的问到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恩!” :“那我抱着你好了”子航说完变把我紧紧搂住,他的胸口好温暖,觉得很舒服。 于是我抬起头想对他笑笑,却发现自己的脸和他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我忽然害怕起来,眼睛开始闪烁。子航慢慢的用鼻尖触动我的鼻梁,然后用额头贴紧我的额头。我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觉得自己快无法呼吸,于是张张嘴,不想要自己窒息。子航却一下子吻上了我的唇,他的唇软软的,热热的,有些潮湿。好象在融化我的嘴,和我的思想。我想我快要死了,因为我好象无法呼吸,我努力张开嘴想要呼吸。子航好象得到了什么提示,缓缓的把他的舌尖探了进来。那软软的,滑滑的小东西在我嘴里游索,触动我的牙,我的舌尖。觉得嘴里好象烧了一团火,膨胀——膨胀,膨胀的我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全身的细胞好象都在分解,力气从每一个毛孔里宣泄出来。。。。。。。。。 直到子航离开我的唇,仰头大口的呼吸,我才好象醒了过来。觉得好累,还是俯在子航的肩上。感觉到子航在我耳陲上咬了一口,我全身颤抖了一下。抬起头看见满脸绯红的子航,我忽然觉得好幸福,好想时间就这样停止,好想世界就这样毁灭,好想。。。。。。。。。。。 子航喘了两口大气:“风,如果你是女孩子的话,我一定追你,不,我一定要你。。。。。。。。。。。。哎。。走吧,很晚了,回去好吗?”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松开子航的手,推了他一下。子航明白了我的意思,又拉起我的右手默默的向小屋的方向走去。。。 直到离开南昌,子航晚上再也没有来我那里睡过觉,哪怕再晚他都会回他自己的屋子。后来再也没有和子航联系过,大一那年寒假时回南昌的时候,听以前一个画友说他好象在杭州的一个大学,前几天来过南昌,当时他也问过我,只是大家都不知道我在哪里。我笑了 ,笑的有些苦。 我把地址给我我南昌几乎所有认识我和认识子航的朋友,对他们说让他们和我有空联系,如果以前的朋友问起我,也帮我把地址给他们。。。。。。。。 -------------------------------------------------------------------------------- 其实有个想法,想他能看见,想他能知道,当初在他身边哪个丑小鸭,长大了,他说等丑小鸭长大,就和他一起去西双版纳,再过几天我就要去了,却是我一个人,你却不知道到了哪里。那年高考前,我给你写信,要你的照片,你说划不来,因为我是丑小鸭,然后你又说你现在在学校住校,没有照片。 说等放假了让我去找你,你那里有水晶矿,可以找到蓝紫色的水晶,放假后又给你学校写了封信,因为没有你家地址,我也忘了给你我家的地址,于是我再也没和你联系过了。。。。。 前些天,到了杭州,听说你在那里上学,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想到你的学校去看看,又怕看见你 。又怕等不到你 ,于是和小弟雨儿,贝贝,皓儿看了两天的电视,看着电视,心却不在,经常分神,于是故意很闹,于是。。。 和你在一个城市(虽然只是可能)好象感觉到你的气息 ,但心总是在突突的跳。你知道。。。 你能看见吗?不知道。我觉得好累,想再和你牵手,想抱着你的感觉 ,在午夜数星星。。 给你唱歌。。。因为那时你们都叫我百灵鸟,说我声音很好听。如果你看见,我想你就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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