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瘤,猴痘,疤(UB_X著)
作者:ub_x
豳,念做bin,发一声,作者名 瘤,猴痘,疤
红红的液体,顺着碎裂的玻璃瓶流下来,原来,不论有什么颜色。重力。地球太有魅力了,让我们在它的平台上演绎着。表演给土地。土地合翕着它的唇,太干了,它开始干裂了。风用无形的铲子在填埋着,但口子还是有的,并且流出了土地的血,那是?对了,那是,海。那么土地又是什么?抑或是裂痕,抑或者是疤。
一把枪。下落了,落入了沟壑。两个人,也下落了。
我们这算是在一起了么?豳
算是了,呵。豳永远是你的了。
幽也是这样想的,我爱你。我能和你在一起了,豳。
我不喜欢你老是穿着军装。幽,我们是不是应当选择长期在一起,你的工作,我感到没有安全感。
别来要求我,我不想走开。我也想和你在一起,是你说的,你不全依赖于性。我会回来的。
幽正好了军装,走了,军装在平整,也有皱痕,象他和他的感情再坚贞,也有无力的时候。
幽的背影消失了。豳侧着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疤。他曾听说,螳螂会吃掉人身上的猴痘。他咬了下去。那块疤,幽用火烫的。扭曲着,像一块瘤。豳闻不出一点香味,因为他想,螳螂吃痘也是同种感觉么?
红了,豳的口齿充斥着鲜红。像生锈的铁。
啊啊!你疯了。 幽,用力推开豳的身体,他打开台灯,白白的身体,豳的身体,流淌着白色和红色,白的,是幽给的,也是豳要的。红的,是豳要的,幽不同意的。
幽拿起了床头的台灯像豳的身体砸了过去,豳的眼睛轻轻闭着,抿着嘴,轻唱着。
〈那天的云都是否意料到〉 〈所以脚步才轻巧〉 〈一面打扰到我们的时光〉 〈毕竟那么少〉 〈风......
别唱了,你这个变态,你不要这样子。灯,带着副送的电线,如同豳的爱情也副送着豳的身体,砸向了豳的头。
豳倒了下去,豳的红流像破裂的红酒,弯折的写在了豳冰凉的身体上,与那白河交汇一下,又与红的一切开始大肆汤泻。
已分不出什么是幽的血,哪里是幽的精液。
他妈的。 幽用手按着大腿根部。 你想废了我啊!老子今天搞死你。
走了,光光的幽的身体,消失了。
豳一定不会冷,因为他身上有血,他的和幽的,那是多么的温暖!豳闭着眼。挣开,又闭住。
幽,幽。 豳呻吟着。贪婪的想拥有更多的温暖。
幽打开了顶灯。阴冷的室,有那一点开光的感觉。幽看着一地的血,他离开了。
为什么一切都是绿色的。幽,我觉得冷。我怕。 豳像一只小猫依在幽的怀里。
乖,来,喝下去。 幽楼住豳,他觉得豳好烫。 是绿茶,你最爱喝的。幽的手在抖,有晶亮的水流泄下来,在集中于幽的胡渣上,张力撑不住重力,下来了。泪。
下雨了?我要淋雨。 豳一掌撑住幽的胸口,一手拽开输液的管子。 不要啊,豳,我爱......
咦,这是什么?我在哪里,我病了?白色 室内的白色使豳想到了死亡。
豳的身子一缩,马上将那管子上的针又扎回了自己身上,他很委屈得看着幽,像一只挨训了的小猫,莲白的皮肤,豳的皮肤。晶亮的鼻尖,也是豳的。空洞而已浸泡到将要发酵的双眸,盯着幽。幽有点晕,他醉了,因为他好像闻到了豳双眸里的香醇。
幽,我......我......呵呵,我快死了。 豳甜甜的笑着。他双眸一瞥,不无诡异的进入不及他肤白的被子。我要死了,幽,让你在欺负我,我要离开幽了。哦,哦,你不能打豳了。 豳甜甜的闭上眼睛。
一群人涌进的声音。双手把豳扶起来,又放下。他消失了,幽走了。
豳哭了,他想他了。豳的泪水渗过被罩,汆入里面的棉蕊,毛细入无尽的棉丝。冷。豳心里感到。
哦~~你好漂亮,你好美丽,啊~~~ 女人在呻吟着,拉扯着豳的头发,扭着豳的皮肤,想留下征服的痕迹。
你! 门开了。幽,不敢相信,在他面前的是豳和一个女人,病房里的小护士,在床上,做爱。
幽,看啊。我在奸杀天使,白衣天使。哈哈~~ 小护士任由豳伸缩着,但全然没有了知觉,因为她怕了,更重要的是,她死了。睁着双眼,没有视线,像被汽车无意间碾死的横过马路的野猫。 泪,是幽的。
抓了我吧。我想我是走的时候了。 豳的泪下落到身体上,淌下来。在小护士的身体上,混进了血,最后。被搁浅到了剪刀的银面上,可惜,那滴泪不能被分辨了,它被血液吞噬了。
幽小心的把病房的门关上,走近了呆木的豳,他掀开被子,里面是半红半白的豳与红红的女尸。
豳感到温暖,幽脱光了,抱住了豳。做爱。 〈风,吹着白云飘〉 〈你到哪里去了,想你的时候,抬头微笑,知道不知道〉 豳用甜美的假声唱着。他扭过头,摸着血迹,像在寻找他迷失的泪。他发现他不会因为幽流泪了。
别哭,爱你。只是我哭不出来了。 豳舔舔幽的乳头,用指甲重重的在幽结实的肌肉上扣出一条血壕。
血,别躲,出来吧,该是牺牲的时候了。
在血壕里匍匐了25载的血前仆后继着。豳,挨过去头,舔了一下。 你的血战士有的被我吃了,嘻~
幽抱住豳,哭得更凶了。为什么走这一步呢,豳。你太自私了,我爱你,为什么你不相信。你不相信我肯为你死么?而...
豳推开了泣不成声的幽,迈着猫步踱到军衣旁,摸出枪,朝幽买来的一袋鸡蛋上放了一枪,又在那瓶红酒上放了一枪。扔下手枪,走向幽。 红色流出玻璃瓶,在蔓延着。 他抱住结实的幽,朝窗口走去。
飞啊。
我们这算是在一起了么?豳
算是了,呵。豳永远是你的了。
幽也是这样想的,我爱你。我能和你在一起了,豳。
这幢医楼在叆叇的浮云下。它,是大地的瘤,风来了,舔食它,像豳用舌舔食他身上的疤一样,只是,那疤,那候痘,没有香,而医楼有血的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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