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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的同志

作者:大学生周刊

最近,著名歌星毛宁在北京被人用刀砍伤,经传媒披露为同性恋情感纠纷所引发的恶性事件。演艺圈中同性恋或双性恋艺人众多的事实,似乎已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中国人一直忌讳直面有关性的问题,更别提同性恋这样一个似乎有悖常理的性问题。但不管什么东西,视而不见总不是妥善解决的途径。据著名社会学家李银河的报道:绝对同性恋在男性人口中约占3%,女性人口中约占1%。换言之,在中国绝对同性恋者约有4200~4800万人,这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这不是一个可以被忽视的群体,他们也许就是我们的兄弟姐妹,也许就是我们的同学朋友。基于此,我通过Internet网向若干位在网上登出征友启事的“同志”(同志,对同性恋的俚称)发出了要求采访的E-mail,几经周折,终于如愿采访到几位目前尚在大学校园中的“GAY”。

  他们的故事

小A:女,19岁,国家教育部直属某高校大二学生。小A在他们学校小有名气,因为她弹得一手好吉它。吉它原本是男孩的天下,那份坦然与潇洒似乎更适合充满憧憬而又带点反叛的男孩演绎,而小A那独有的特质却让她脱颖而出。那天,她一身旧牛仔,直发垂面,那份落拓不羁让人眼前一凛。

罗:[能谈谈你这些年为爱走过的路及一些比较难忘的体会吗?]

小A:要我谈可以,但我首先要申明:“你不要当作什么猎奇的故事来写,我开始在电话里也特别强调过这点。我的经历也并不特别,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发生了——记得我小时候,调皮的要命,整天爬墙上树,没少摔得头破血流的,让我爸妈成天都担心的不得了。开始上学了,还是天天打打杀杀。我的成绩在班上从 没下过前三名,但还是被老师公开称作一道“大难题”,摸着我的头又笑又恨,到小学五年级时,班上开始有些所谓的某男爱某女、某女爱某男的花边新闻,女生间还特别推崇某个我看来并不怎么样的小男生。我属于局外人,听到故事后,嘻哈哈笑笑就完了。我觉得自己可以和男孩在一起玩的天昏地暗、没日没夜,但我并不觉得他们有什么特别值得我注意的地方。我小学六年级时开始交了一个重庆的笔友,一个跟我一样大的女孩。她在信中一直把我当男孩,我却没有澄清身份,一半是觉得好玩,另一半现在想起来就是心底那一点点微妙的感觉吧。

  在初中,我是一班之长兼纪律委员。我是出自“本能”的关心保护班上的一个女生,从学习到生活。有时候也会开玩笑,宣布自己“追”某一个女生,看对方害羞又开心的样子,我觉得有一种特别的满足感,也曾经主动与隔壁班一个 男孩子谈过恋爱,想自己证明给自己看:我也可以喜欢男孩子。但“完成任务”的感觉太别扭了,我活着是为什么呀!?初二下学期,班上转来一个女孩子,现在就叫她颜颜吧,颜颜的皮肤白的少见,说一口纯正的普通话,给我感觉特别文雅。天天和她在一起,想尽了办法她开心,有我在,班上的男生没有一个敢在她面前撒野的。当时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只能用八个字来形容,欲爱不能,欲罢不忍。最要命的是,当时班上一个女生似看穿了我的心思,时不时含沙射影的冷嘲热讽。弄得我极为难堪,颜颜似乎也有意与我拉开了距离。初中毕业,我获得了保送本校高中的机会,但自己觉得应该换个环境了,就考进了省城的师大附中。没料到这三年我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光,我不是指学习上,而是在感情上,我遇到了她……

  我所在的那所高中,高一下期就分了所谓的文理科,我考进了理科。理科班是男多女少,漂亮女生则更少,四十五个人里面就十六七个女生,其中一个就是恬,巧的是,不管班上怎么调位置,恬都是与我同桌或是前后座,大概是老师也想让我们“互相促进”吧。论成绩,她在我们班只能算是中下,而我是位于“第一集团”的;论性格,她性格文静的有些内向,而我则是一进新的学校就上三届下三届朋友多得很。我们每天在一起听课、解题、聊天、下棋,放了学,我送她上公交车,然后自己一个人慢慢走向宿舍……我也不想点破什么,自己的日记里曾这样写过:“也许我是喜欢女孩子的,但这种感觉只能放在心底,没有女孩子肯真的接受一个爱女孩的女孩子的。”恬在别人面前是不冷不热、彬彬有礼的小淑女,而在我面前,那纯纯的眼神,调皮的微笑,让我觉得她像只小猫,真的,把美人比做猫是很恰当的,有些女孩就是像猫一样的温顺乖巧。每天早早地来教室自习,等待着那个小巧的身影在自己眼睛的余光里出现,然后还假装意外的给她打招呼:来这么早呀!两个人之间的感觉一直保持着,直到她有了男朋友……

  那已经是高三上期了。那个黄昏,恬和她的男友推着车缓缓走出校门,瘦瘦的身体在秋风中显得那么单薄,夕阳冷冷的光充斥在操场上,好像是在讽刺我一样。我没有忍住自己的眼泪,当时。我是容易流泪的人吗?但是有些东西冲击会特别大,根本就容不得你有丝毫的空隙来稳住自己。她好像还回了回头,当时。唉,也许是我的假想吧……

  高考考得不是很理想,原因是明摆着的。不过也不遗憾,就算是进了北大清华又怎么样?没有爱,人照样找不到依托,没有归属感呀。大学里就闲着过了,弹弹吉它,玩玩电脑,网上发的那张贴还被你瞧到,才刚发的呢,这一年多也就过来了。

罗:[像你这样优秀的女孩,应该有男孩追求过你吧,你有没有试图改变自己呢?]

小A(笑了笑):不是跟你说过嘛,初二的时候就试过“完成任务”,发现不行。其实,在大学里也碰到过一个很不错的男孩,对他印象挺好的,经常在一起玩,最后反倒伤害了对方。他说过“我在苦苦挣扎”这样的话。我算是彻底明白了,我和男孩只能做朋友。

罗:[同性恋在现在的中国,还是不能被大多数人所接受的,你希望社会大众怎样看待你们这一个可能比较特殊的群体呢?]

小A:我觉得“我们”和“你们”没什么差别,只是性取向不同而已,把我们当普通人看就可以了。

  话说到这,小A不禁有些激动,声音大了起来:“我觉得‘我们’跟‘你们’没什么不同,只是我喜欢的是一个女孩!”声音大得让十米开外的一名闲坐的中年妇女都听到,向我们投来困惑的目光。我和小A都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小B:男,20岁,国家教育部直属某高校大三学生,小B个头属于那种瘦高型的,头发像刚洗过,穿件手工织的花毛衣,显得很轻松、随意,眼睛里透出一股精明,颇有分寸感。

罗:[有人认为同性恋是违反自然规律的,因为异性恋之间的结合可以繁衍后代,使人类种族得以延续,而同性之间则不能,你对此有何看法呢?]

小B: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明天。”而不是“只要人人都献出一个孩子,世界将……”我觉得爱是最重要的,如果真正的感情在两个人的世界中占了相当大的比例,繁殖后代的任务是可以退居其次的,甚至退到一个角落去。何况这个世界现在不是缺人,而是人满为患。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科学已经非常发达,我最近看过一份资料,好像是说通过某项科学技术把两个同性之间的有关体细胞培殖,也能制造出全新的人来,我想也应该有这样的技术,单个人可以克隆,两个人应该也可以组合出新。

罗:[你现在有男友吗?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踏入这个圈子的,对圈中人印象如何?]

小B:很遗憾,我暂时还没有算得上是男友的朋友。我是今年3月份开始上网才知道的,原来这个世界还有成千上万喜欢boy的男孩,当时心里就轻松了下来,紧接着就觉得特别高兴。真正认识第一个有“同好”的朋友是在今年5月份,那次是晚上,我们约了在XX大学图书馆前面的旗杆处见。他当时在电话里开玩笑:“‘旗杆’不好听,就说相会于荷花池畔吧。”因为那图书馆前除了有旗杆还有个人工池嘛。现在想起来蛮搞笑的。后来还认识了一些人,什么样的都有,有在校大学生、公司职员、工程师、电视台编导、医生,不过还是以大学生为主,你问我对圈中人印象?我觉得什么圈子里的人都是有高下之分的,当然有好也有差,不管是长相、性格、社会地位之类。我倒是特别反感港台电影里面那种GAY,都特别扭捏作态,妖里妖气的,那种角色丑化了我们的形象,让大家以为GAY都是那样的。其实GAY也就是普通人,只是性倾向这一点不同而已。

罗:[这次歌星毛宁被刺伤,据报道是同性之间的情感纠纷所引发的,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呢?]

小B:这次毛宁被刺伤,损失最大的还不是身体,而是名誉上,现在中国一般人还不能接受同志这回事。有这次事件也是必然的,纸包不住火的,应该让大家知道有这么回事,这么一群人的存在。其实演艺圈里同志多的是,我那里就有份资料,中文雅虎上面载下来的,下次拿给你看看。不仅是演艺圈,其它各界名人也不少,比如洛加尼斯、培根、范斯哲、王尔德、图灵等等。我说这些例子不是为了标榜什么,只是还想重复那句话:GAY与一般人没什么不同,只是那点爱好不同而已。



小C:男,20岁,国家教育部直属某高校大三学生。小C的故事真是的太像一部电影,凄美得足以让绝大多数即使是异性恋的人也羡慕也惋惜。就让我们去掉一问一答的刻板形式,让直白的心灵之歌更确切的表现那爱的灵韵、爱的丰美、爱的神奇,爱真的应该有性别之分吗……

  那是1993年吧,我初一的下学期,刚刚从北方搬到当时我居住的湖南岳阳不久。人生地不熟,同学都说方言,甚至连有些老师上课都用方言讲,一句都听不懂。我没有一个朋友,曾经极为活泼好动的我,变得沉默寡言,心田似乎也比别人早熟了很多。

  那天是1993年的元宵节,天气也还不错,淡淡的太阳光洒落下来,岳阳当时在办一个民俗文化展,我当天在展区里面游玩。和一伙民间艺人混熟之后,我玩起了他们的踏高翘,就是两根长柱子让人踏在上面走那种,正当玩得刺激时,走过来一个人,还记得他那时脖子上挂着一台相机,穿格子夹克、牛仔裤。他向民间艺人提出请求:他也要上高翘。但是很可惜被拒绝了,民间艺人拒绝的理由大概是说:这高翘不是随便让人玩的,现在上面这个人跟我们很熟,而你这个陌生人是不行的。自己“高高在上”,看到别人被拒绝,似乎过意不去,当时是我很主动地提出:我下,让给他上——一切就这样开始了,让我们就叫他“小林”吧。他事后很感谢我,两个合影留念,并随即热切的聊了起来,有些东西真的可以称之为缘份,小林居然也有着和我相似的背景——他家刚从上海搬到湖南长沙,他在这边也感到很陌生,听不懂方言,没有亲人朋友,他那次去岳阳看民俗文化展,目的就是为了更多的了解湖南这边的风土人情。我们聊的很投机,我得知,小林家里现在就他一个人,他母亲在他童年时就已过世,他父亲和继母常年在外面为生意奔波,这次搬家到长沙,连朋友都没有了,家里整年都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保姆和他两个人。他正在读高三,刚满17岁,功课很紧,当天就要坐火车回长沙。在夕阳余晖的烘照之下,我们在洞庭湖畔分别。其实,也很难说第一次就留下了多么深的印象,当时也许只是觉得自己认识了一个很难得的朋友。两人随后就开始了频繁地通信联系,并经常通电话,寒暑假还到他家做过客。

  这样的朋友关系保持了一年左右,在这期间小林经历了高考,考取了上海一所极负盛名的大学。这时,他给我来了一封信,在这封信里,他很委婉又很深挚的告诉了我:他喜欢我,不是一般朋友对朋友的喜欢,而是一种更高意义上的“爱”,刚看完信,我很惊,但奇怪的是心却很快平静下来,似乎也是在意料之中的,这封信好像是一个提醒,是啊,我为什么可以和他保持那么久、那么密切的交往,自己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呢?那不能叫友谊,真的不能,那她应该叫什么呢?

  爱是没有理由的,甚至也是很难确切言说的,真正的爱是很难说出有多少明确标志的东西,说明我有多爱他,他又有我爱我。爱就是一种感受,这种感受促使两个人不断的渴望和对方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爱没有标准,爱不会告诉你对方一定要个什么样子才值得去爱,对方一定要有个什么样的性别才值得去爱……

  我们开始了更密切的联系,那几年间我去过上海好多次,两个人还一起游了苏杭。还记得两人相依徘徊在上海的旧街巷,在那些记载着多少人事沧桑的空间里穿过……

  一直到我高中二年级的时候,我们家起了一场暴风聚雨,父母私拆我的信,知道了一切。我整整两个星期没有上学,在家里接受“洗脑”。爸爸狠狠的骂了我,还打了我。他们觉得自己的儿子不正常,还告诉了其他一些人,我外婆、舅舅、姨妈、叔叔都知道了,我所在学校的班主任老师也知道了,他们大概是想让老师配合家长做好“教育”工作吧。

  我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当时怎么会有那样的坚强,在整个家族乃至整个生活环境的压力下,我都没有丝毫妥协。我对父母说过:“你们对我的养育之恩,我会尽自己的全力来报答,但你们不能以此来威胁我,让我放弃自己的幸福来做为报答。”那一次又和父亲大吵起来,他吼起来,大声说让我滚,我立即就收拾了几件衣服去了上海。在上海,小林每天都“逼”我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过了半个月,我爸爸说“你回来吧。”这一次出走,虽然没有完全换得他们的理解,但至少在自己的生活中不会再有大肆的、太不尊重我的压制了。

  这样的故事,如果按照常情来发展,似乎是不太可能有什么另外的可能。他是我贯穿整个成长过程的爱,而我是他孤独生命中的唯一知己,双方都是不会主动舍弃的,但尘世的浮沉聚散岂由人定。1999年的3月3日,尽管电话那头做了一个多星期的铺垫,但是当我真正得知消息时,还是没有撑得住——车祸,他已经……

  甚至这一年多来,我时不时还有些“可耻”的假设:他真的已经不在了吗?是不是我爸爸和他爸爸串通好,为了分开我们而设的一个骗局???今年上半年我一个熟人也去了英国剑桥(小林当年从复旦毕业后,直接考进剑桥的研究生院,车祸是出在英国)我千叮万嘱拜托他帮我查一下小林的下落。但对方从地球那边传来消息:确实已经没有这个人了,他在剑桥的学籍都已经注销掉……

  其实,按照某一种说法,似乎是不应该在乎是否天长地久,而是应问自己是否曾经拥有过。小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让我这样来告诉你:他不是那种特别阳光、帅气的男孩,他最突出的品质是他的温和,还有清爽整洁,他从来不给人累赘、拖拉、啰嗦、阴沉的感觉,他喜欢淡黄、深蓝、亚麻、藏青、贝壳灰,尤其喜欢格子衣物。不是说从一些小的爱好就可以看出人的内在禀赋来嘛,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和他在一起最难忘的一幕,并不是两个人在一起特别开心的时候,而应该是我当年“落难”出走上海时,在到达上海的当天晚上,他知道以我当时的心情,晚上肯定是睡不下来的,便带了我出去散心。当时他陪着我去了一家很偏远的教堂,我们在教堂里一直静坐着,两个人在一起居然没有说什么话。后来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早上醒来半睁开眼时,第一眼瞧见的是十字架上受难的耶酥,在那种圣洁的光辉笼罩下,转而看到的是小林的脸,他对着我会心的一笑。

  很简单,一个被驱逐的不被理解的人,被自己的爱人陪着在教堂里呆了一夜,清晨醒来时那一刻,对方正好看着自己或者是已经看了很久很久,那一笑,无比默契,胜过千言万语的安慰鼓励。



  专家的观点

  肖水源,中南大学附属湘雅医院心理卫生中心主任、医学博士、教授。

罗:[肖老师,您好,您曾经就读于美国哈佛大学,首先请您谈一谈在美国同性恋现象的大概情况。]

肖水源:在美国,已经不把同性恋当做疾病看待,1972年即已经从精神疾病分类标准中排除出来。哈佛大学有同性恋者自发的组织,我曾经在哈佛校报上看过同性恋者公开刊登的征友广告。美国的法律规定不得在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歧视同性恋者。

罗:[请您对中国现有的、据说人数达到4200万~4800万的同性恋者,提一些建议。]

肖水源:第一点,我要特别强调,同性恋者应该具有自我保护意识,要谨防自己助长艾滋病的传染与传播。性伙伴不宜过多过滥,并应采取适当的安全措施,并且要定期进行艾滋病检查;第二点,不得影响他人,如果同同性恋者二人之间两厢情愿,那无可厚非,但不得影响到非同性恋者及未成年人;第三点,要正确面对社会压力,很多同性恋者迫于家庭、社会压力,勉强的与异性结婚,这对于同性恋者的配偶是很不公平的。如果是绝对同性恋者,最好还是不要选择婚姻,总不能说社会给了你压力去害人。



  后 记

  我们的采访、组稿告一段落,就马上传来消息:湖南卫视《有话好说》栏目做了一档关于同性恋社会伦理问题的专题节目。并且有“同志”身份的男女嘉宾现场亮相,及李银河教授的再度抵湘。看来,真的是“纸包不住火”了,同性恋现象熟是熟非,还期待着各位热心读者的积极参与讨论。任何媒体(包括网站)欲转载本文,必须标明出处及作者,负责追究不怠!
 
【 网友 成枫 转载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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