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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和魔鬼带来的：真实的岁月(14)
作者：山芋3
真实岁月（尾声）——确实写完了
2004年国庆节长假过后，正是北京最美的季节。去年的这个时候，人们中间似乎还弥漫着SARS的阴影，而现在，大家心中涌动着离奥运会更近的激情。韩晓山在学院南路.COM餐厅组织了一次聚会。
老远我就看见韩晓山和她的美女朋友小穆站在.COM门口笑意盈盈的。我心里琢磨，难道这两人要订婚了？韩晓山指着小穆说：“这是她开的又一家餐厅，我看还比较有特色，开张之前先请大家来聚聚。”我们说笑着。小穆说话很温柔，办事很果断，一边指挥手下人做事一边跟我们交谈。我学着牧师的样子问：“韩先生，你真地爱这位女士吗？”“是的。”“你不会再爱别的什么人了吗？”……韩晓山一时语塞。小穆接过话头说：“‘尚牧师’，我们晓山不会说谎，他的心理我知道，把我放在第一位我就知足了。”韩晓山涨红了脸：“我的心里就你们俩，但他是第一，你是第二。” 小穆讪讪地，招呼别的事去了。
我心里清楚，韩晓山的第一心上人现在正跟山芋3热恋呢，说不定一会就会和山芋3一块出现在我们面前。要是那样，还有一场好戏看。我说：“史得评不是已经明确表示他不爱你了吗，你何苦还这样念念不忘他呢？”晓山看着我：“你不是也忘不了成么？死去活来之后，我也想清楚了，史得评是史得评，评评是评评，评评是我永远的爱人！”韩晓山这话，让我突然无语。半晌我说：“所以你才能爱如往昔，心却平静了？”晓山点头：“哎——评评在突然之间就烟消云散了。如果他真的死了，我也有个地方去寄托我的思念，现在，我却不知道该把自己的那份情感指向哪里。”晓山的话算说到我心里去了，我说：“我也经常想，曾经爱我爱得那么真挚的成成哪里去了？成成的幽魂苦不苦、有无归依？为什么连个梦都没有！”
许是秋天的景色迷人，来的人都站在.COM门口聊天。小穆说：“人都到齐了吗？”韩晓山扫视一眼说：“齐啦！” “那各位，里边请吧。” 小穆领着大家边走边介绍：“这是晓山帮我策划的餐厅，大家看看，这里是主页（大厅），那里是斑竹和网管席（服务台），那个门链接的是灌水区（饮茶区），那个门链接聊天室（咖啡厅），要去洗手间的请到那个链接——‘同志情深’。”“哈哈哈哈……”大家一起笑起来。小穆说：“您还别乐，去了可别走错门。咱们现在请进18号论坛（雅间）。”
一时间男男女女18个人坐了两张大圆桌子，除了我和山芋3都是成双成对的。大家你方唱罢我登场，杯觥交错，好不热闹。我没见过史得评，但我肯定他没有来，不然韩晓山一见了他不会像现在这样自然。山芋3过来跟我碰杯，我说：“你那宝贝‘黄磊’呢？”他一下子蔫了：“风吹星散了无痕。人家爱的是前任朋友。”“前任？第一任？第二任？”“什么第一任第二任?”听他这么一问，我自知说错了话。不过他倒没在意，接着说：“他说他虽然性方面不行，有时他倒反过来去上他，但他就是忘不掉他。”虽然他说得个乱七八糟，但我心里明白，仙缘未断，不过我也不便点破了。我说“你没像我那么死去活来的吧？”山芋3碰了一下杯，一口干掉：“没有，也差不多，不然，我为什么帮你写东西？”“帮我写东西咋啦？”“写你的事，抒我的情呗：梦已残，心如泉，奈何天……”
手机响了。我说：“你的短信。”山芋3说：“是你的。”我一看，是左嘉臣发来的：“哥哥，我带丹丹去参加‘家有宠物’比赛了，我们还上了电视。我好想你。”敬酒已经乱成一锅粥。山芋3索性就坐在我旁边的位置上：“你的故事好多人说头绪纷繁，错处不少。”我简单给小左回了个短信“乖，早点睡吧，我有空去看你们。”又接着跟山芋3聊天：“不管他，就那么写。里面记录了我对成成的爱、恨、骂、怨与理解。”小左的短信又来了：“我都这么乖了，你还不来看我。我恨死你了。”山芋3看着我，我接着说：“成成说过，或许有一天他会投胎做人。希望文明不灭，在他做人的那天能看到这些文字。他会知道，这乍看起来错综复杂，乱七八糟，但细看却句句在理，丝丝入扣。他会知道在他灰飞烟灭之后我还是这么想念他，爱他。” 山芋3说：“是啊，朋友，希望你也不要总坠落在情感的18维空间，不要在情感上永世不得翻身嘛。”他指了指我的手机，“有人也盼着你赶快复活，‘投胎做人’呢！”“哈哈哈……”我楞了片刻，会心地笑起来，“山芋3，你这个鬼东西！”我想，不管我多么不愿意，是该去看看小左了。
韩晓山和他女朋友从一堆人的哄闹中钻出来。韩晓山说你们俩这开小会呢！他转向大家：“大家听我说，今天还有一件事值得举杯——这位山芋3哥于前不久获得了中国新闻奖。”一句话又掀起一阵碰杯热潮。韩晓山冲山芋3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写的东西啊，末了你也说两句吧。”山芋3说：“我是借别人的故事，抒自己的心胸啊。”我说你是说新闻还是小说啊？他倒反问我：“你说呢？”我说我们就此结篇吗？他说是啊。我说：“你刚才那几句话倒蛮有意思，不如就作为定稿结篇的句子。另外，一共有13章，那我就叫它‘十三不靠’”。他说：“第一章是人家sun.oscar先生原创的接龙故事的开头，要是怎么 ‘不靠’了，也都是他‘惹的祸’；他一开始就叫它‘真实的岁月’，我也只好沿用了这个名字。要按我的想法就该叫‘虚幻的瞬间’……”这时，小穆举杯过来：“我说山芋3啊，我们都有个像样的名字，就你从一开始就山芋3，山芋3的，你是谁啊？”
小穆招呼她的秘书拿来相机，说难得一聚，照张像吧。大家争相摆出各种姿势。我说给我也来一张吧，韩晓山和山芋3赶紧凑过来说：“一块儿来，一块儿来。”正是：
梦已残
心如泉
奈何天
纵酒数杯浑不醉
灯下命笔
为此一哭
盼只盼
酣畅淋漓后
还得艳阳天
（结篇于2003年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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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清明，祭奠纷纷。成成没了，我却无处寄托思念，也只好到这里来看看。晓山说得好啊，山芋3的这“十三章”是一座碑！它后面埋藏着我的一段情。
——2004-4-4晚手祭成成 磊痛笔
一段只有4天相识相处的经历，被敷衍成一篇这样的文字。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算是爱情写真。因为尚行磊明确表示过他不是以认真开始的；而成却在第4天匆匆将结局引爆，他显然是“潇洒”走了一回。总之磊是后来认真了，成是认真不起来了。如果说成是因为受伤太深，那么今天的磊受伤后会不会变成另一个“潇洒”的成呢？晓山说过，他与评分手后曾找过一个“419”，把人家“干得那叫爽啊”，那么那个人会不会也因此死死地爱着晓山而得不到他的回应，就像左嘉臣苦苦留恋尚行磊一样？有人说成成之死没来由，把左嘉臣横遭拒绝与成的游戏感情结合起来，不是很好的前因与后果吗？《真实的岁月》不讲事实的逻辑，只写事理的分析，其人文关怀之心，可谓拳拳！
——山芋3 2004-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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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友评论： |
昨晚收到你的短信，我..
(02/16,15,sun.oscar)
很奇妙..
(02/13,9,有你就好)
剑眉星目虎背熊腰伟岸..
(2004/11/10,38,chbgege)
没事又来转了一圈,作者..
(2004/11/04,33,子以书)
不错!转载一下,不知作..
(2004/10/29,45,土八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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