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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猎人,纯情猎物(1)
作者:猫子
冷气徐吹送,带来一室清爽宜人的凉意,让校园内焖热令人难熬的暑气,仿佛与学生会里的成员毫不相干。午休时间,学生会里八个人,有人跷着二郎腿看书,有人趴在桌上睡午觉,有人埋头赶着下堂课要交的报告,有人尽职地处理学生会事务,有人优闲地喝着下午茶。 基本上来说,学生会里呈现着如往常平衡的状态,宁静中不乏和谐。 七月天,吱吱叫的蝉儿不嫌人热,叫得更卖力了。 "经费透支了。” 结算完上学期的报表,扇君恒从位子上站起来,以很平静的声音报告,打破了学生会内午休时间的宁静。除了趴在桌上沉睡的邡圣攸,其他人都撇开在做的事,将注意力投往在发言人身上,每对眸中各显露个人感觉。 纵使对所听见的话感到讶异,学生会成员却没有过大的反应。 学生会会长黎扬不发言地走向会议桌,副会长项惠紫跟着动作,其他成员亦默契十足地放下所做的事,往会议桌旁各自就座,准备开紧急会议。 没人叫醒沉睡的邡郁圣攸,反正他只是学生会的幽灵会员。 “怎么透支的?”等所有人坐好,黎扬便问。 对于会长的问题,扇君恒就事实陈述:“上学期各类的活动过多,我想是我的计算上出了问题,疏忽了各个社团所需的经费。” “你也会犯这种失误?”项崇恩不可思议地怪叫。 精明能干的扇君恒担任学生会会计以来,从来没发生过这类问题。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朱炎瞥了项崇恩一眼,不冷不热轻哼:“但不过是破天荒算错了一次帐,你大惊小怪什么?” “芭乐啊!大惊小怪。”负责书记的葛朝平也在记录中头也不抬地冷啐。 “都说是破天荒了还不能惊讶,要憋死人啊你们……”他说了一句话是招谁惹谁了。各回两人一记白眼,项崇恩闷闷地咕哝。 没有理会闹场的小插曲,项惠紫只是问:“恒,透支了多少?” “两万三千七百。"扇君恒平静地回答。 “不多不少的数目……”夏杰沉吟着,记着要回平成一高中的学生会做报出告。 是不多不少的数目没有错,对家境大多宽裕的学生会成员来说,各自贴补这笔数目并不是问题,问题是学生会经费的来源得明确,学生们不能私下提供。 “经费透支出自于我的失误,我会负责补平赤字。”从一开始就打算担下责任,扇君垣在其他人想说话之前很肯定地道:“报告这件事,只是我有必要坦承自己的失误,请你们让我为自己的错负责。” “你要怎么补平赤字?”考虑现况之后,黎扬冷静地问。 若有需要,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补上这笔透支金额,但个性耿认真的恒绝对不会接受。恒向来沉默少言,责任感却比大多人强烈,对自己的工作过于认真。 在他认定是自己失误的情形之下,没有人能动摇他负起责任的决心。 顽固的天性,让扇君恒对自己要求极高。 学生会成员面面相觑,并不确定是否该让他独自承担。 “对呀,你家不是……咳,没什么钱?”众眼瞪来,项崇恩硬生生把“很穷”改了个说法,差点被一口气便往,侥悻才没因此呛到。 恒的母亲长期住疗养院休养,在底下还有两个念国中和国小的弟妹,扇家光靠他父亲微薄的薪水养家糊口及负担他母亲的疗养费,家里本来就很穷是事实不是吗?垣自己从不介意人提,大伙那么敏感作啥,无聊! 这些人莫名其妙,好像穷是犯了法,说人家很穷是种侮辱似的。 不介意项崇恩无心的话,扇君恒黑眸微闪,却在平静中说出做好的决定:“这个学期,我只有星期一二六有课,我决定其他时间去打工。” 要他专心念书,所以父亲坚决不准他在毕业前打工,现在他是找到了一个正大光明的借口。有了开始,他以后要持续打工就不成问题。 被吵得睡不好觉,邡圣攸素性张开眼不睡了。他把讨论的内容听进了大半,打着呵欠却正巧瞥见了扇君恒眸中一闪而过的光芒,睡意顿时消退。 此刻除了他,大概没有人猜得到恒在心请所打好的如意算盘吧! 呵呵,不枉他常到扇家走动,才能对恒如此了解。 经费……真的透支了吗? 诚征和人助理,大学生亦可,待遇面洽”N平方工作室”,限男性…… 看了一天报纸,选定了擅长的应征项目,扇君恒便按地址上门应征。虽然只是打工而已,他仍然略略做了调查。他要找一个能够长期工作,也能让工读生也有加薪机会的工作,公司自然是要不会马上倒的那一种。 当个工读生,不能要求环境好、福利高、升迁具保障。 但他有他的基本要求——至少钱要多。 没错,钱多,钱要多,钱一定要愈多愈好!抱持着确定的想法,比较过几家公司给工读生的待遇之后,他应征时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薪水多少?这是他应征的最后一家公司了,等问过薪水之后,他便要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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