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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教师(6)
作者：希奇菟
『6』
于老师和腊梅当天很晚才回来，我给他们留的晚饭就座在锅里，让他们自己热着吃了。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书、备课、睡觉，仿佛外面的世界都已经被我忘记了，包括于老师正如何搂着他老婆亲热，我都懒得去设想。夜半的狼嚎声让人不寒而栗，只是依然听不见那女人的叫声。
转眼又过去一个礼拜，那天早上，我刚起来，就听见对门屋里传出腊梅的哭声，然后看见她背着包裹跑了出去，而于老师跟在后面追着，但没追上。我跟于老师打了个照面，也没好意思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中午去村长家取粉笔，我在门外听见腊梅还跟屋里哭呢，只听村长的老伴对腊梅说了这么一句：别哭了，要不你先回娘家住几天吧！
那天晚上于老师突然又叫我去他屋里喝酒了。我虽然有些惊喜，但还是犹豫了一下，对他老婆出走的原因已经猜出了些许。
各自喝了两三杯，我开始引诱他说起这段时间的难忘经历。可是他居然声泪俱下。
“你说我怎么这么没用啊……一见你嫂子就……怎么都起不来……唉，我真没用！”于老师说着举起酒杯又放下，“我他妈的真没用……怎么就……唉！”他捶胸扼腕连连抱怨着自己，“来，大志，咱俩喝酒！”
夜里，我不自觉地去摸他的老二，感觉已经很直很硬，他发觉后鲁莽的对我行事，我都默默承受了，似乎要帮他找找感觉，而就由他把身下的我当成了腊梅！
没吹灯，忘了挂门，我也不记得此时正睡在我那屋炕上的刘秋虎，想不到他半夜起来撒尿，朦朦胧胧中居然给他看见了我和于老师交合的情景！于老师只顾闷头操作没看到，而我刚好望见了刘秋虎，他显然吓了一跳，刚刚探进来的脑袋又缩了回去，赶紧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刘秋虎的目光总是在躲避着我，而我也有些恐惧，但想想他是小孩子估计不会十分在意，而且时间长了很快就忘了。
隔了几天，看见于老师又骑车把腊梅接了回来，手里还掂着一瓶酒，腊梅依旧很安静的样子，跟在后面不说话。
这个夜晚，我躺在床上默默祈祷着，真心希望于老师能真的实践一回男人的职能。第二天一大早，我发现腊梅提着马桶往外边走，莫非她已经被于老师变成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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