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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27)
作者:骑猪的瘦子
[酒后乱性]
让我俩没想到的是我家根本没人,一下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俩。 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北京时间下午3点多,估计我爸妈出去串门了。 高亮进了我房间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个裤头,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说什么也不起来。 我也确实是没了力气,不大的床又被他那么毫无顾忌的伸展着长胳膊长腿儿的霸占着,只好去了我爸妈的屋子,在他们的床上躺了上去。 还没躺上一会,家里的电话就急促的想起,把我吓了一跳。 原来是我妈,大意是告诉我她和我爸去同事家玩麻将去了,晚上在人家吃饭,让我和高亮出去吃,钱在电话下面压着。 挂了电话,掀开电话下面的布垫,发现一张老人头,不是现在红色的这种,而是蓝色的版本。 我对这意外之财很是满意,把它粘在我的胸脯上,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时,天已经暗淡了下来。 睡的时候也没盖毯子,微微有些凉意。 我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才发现胸前的那一张老人头没了。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高亮趁我睡着了给拿走了,想到这,我下了床,却在厅里发现了他。 高亮仍然是一个裤头,淡黄色的,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当时电视里正播放着什么晚会,人潮涌动的,各种工人形象昭示着祖国的强大。 高亮见我醒了,指着电视说:“靠,将来咱俩毕业了,就是过节还得去给人家晚会现场维持秩序,你看!” “你真能臭美,将来你还不知道在那个旮旯呢!”我毫不留情的对他做了打击。 “说的也是。”他这次倒是稀奇的没有争辩,转过头去继续看电视。 “我的钱呢?”我坐在他身边问。 “什么钱?”他很惊奇的看着我,那表情掩饰的很到位。 “我放在身上的一百元钱哪里去了?”我直奔主题。 “不知道啊!”他继续装傻。 “痛快的!那是我妈给咱俩晚上的吃饭钱!”我有些不耐烦。 “你看,我这身上哪里能藏东西!”说完站了起来,在我跟前晃来晃去。 “你丫要是个女的,我早他妈把你摁床上干了!”我被他晃得眼晕,恶狠狠的说。 “你这是打击报复,公报私仇吧。”他重新坐了下来,嬉皮笑脸的。 “不跟你贫了,快说钱哪去了?”我问道。 他也看出了我的认真,没在磨叽,指了指自己的裤头。 “在里面?”我问。 “嗯。”他点了点头。 “我操,你发骚啊!把钱藏那里干吗,快拿出来。”我拍了他后背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回荡厅内。 “我操,你这是待客之道啊,自己拿!”说完,站了起来,把裆部顶在我面前。 我看了看他的裆部,又抬头看了看他,他也看着我,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在我的注视下,感觉他的东西正在硬挺,瞬间把内裤中的钞票顶得显出了边角儿。 “我靠!”我还没动呢,他自己先叫了,然后弯了下腰,手伸进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角度。 “咋了?”我笑着问。 “MB的刚才钱的一个角儿夹我皮里去了,呵呵。”他看着我说。 “你赶快拿出来,钱多埋汰!”我催他。 “凭啥什么都让我干!你自己来拿!”他说得理直气壮。 “别闹了,这都几点了,赶快吃晚饭,洗洗睡了。”我说。 “小城人民连夜生活都没有吗?”他问。 “没有!”说完我把他的裤头唰的拽了下来,百元大钞竟然还窝在裤头里,高亮的DD因为脱离束缚在我面前颤动,还有轻微的臊味儿。 “我操,你给点心理准备不成啊,折断了咋办!”他捂住自己的胯下,倒在沙发上。 我起身走到他脚边,把悬挂在他脚腕上的裤头拿了过来,从里面把已经皱皱巴巴的百元大钞拿了出来,上面竟然还有他分泌的液体。 “你丫这是侮辱人民币!”我把钱冲他晃了晃,又觉得不过瘾,去卧室把窗户打开,把钱弄到外面甩了甩,这才满意的回了屋。 高亮就那么躺在沙发上,也没动弹。 “快穿上衣服,带你下馆子!”我命令道。 “吃啥啊?”他斜着眼睛看着我问。 “带你去吃烧烤,烤黄蚬子!”这下说得我自己都流口水。 “就是上次咱在雪岳山吃的那个?那多贵啊!”他喃喃自语。 “我家就产这个东西,老便宜了,快走!”我过去捡起被我扔在地上的裤头,随手扔在他的脸上。 “是挺臊的!”他把裤头拿了下来,冲我呵呵的笑,然后起身开始穿衣服。
我们去了道边烧烤。 道边烧烤在我们上学的那个时候就已经非常多了,坐着小马扎,几个人围在一个炉子跟前,吃着肉串蚬子,喝着啤酒,这在夏天随处可见。 虽然我妈并不喜欢我去吃路边摊,但是道边的烧烤味道总是好于店面里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味道好还便宜,为啥不去呢? 所以我拉着高亮坐到了路边,看着碳长给我们生炉子,一切准备就绪后,要了十元钱的肉串,两盘黄蚬子,一瓶一斤装的凤城老窖。 高亮疑惑的看着我,十分不解。 “咋不喝啤酒呢?”他问。 “灌醉了你回去好安心睡觉。”我笑着回答。 “你还想图谋不轨啊?”他瞪大了眼睛,装着十分吃惊。 “图你个JB!”我瞪了他一眼。 “我喝白酒会撒酒疯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叫叔叔阿姨看见了多不好。” “那也比你痛风好!”看来我还是得解释。 “痛风?”他疑惑的看着我。 “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我一边拧开白酒,一边给他倒着说:“反正我听我爸说吃海鲜喝啤酒就容易痛风,得了脚指头很疼,不敢走路的,老难受了。”我把酒递给他。 “没看出来啊,整得和个专家似的!”他接过了酒,一脸崇拜。 “吃你的蚬子吧!”我抓起一把黄蚬子,真够大的,瞬间炉面发出“呲呲”的声音,听着心都痒痒。 高亮目不转睛的瞅着篦子上的黄蚬子,开一个夹走一个,一点也没有要留给我的意思。 一个两个还成,我都抓了两把了,还一个没吃到,却被他灌了两口白酒,辣的我从心底开始往上反劲。 我伸出筷子,夹住高亮的筷子,眼睛瞪着他,警告他:“你讲究点,我一个没吃到呢!” 他就这样带着我的筷子把蚬子放到了自己的盘里,得意的说:“你长这么大吃得还少啊,和我讲这些!” “操,你真有出息,为了这么点吃的竟然原形毕露。”我愤愤不平。 他一边吃着,一边拿着蚬子壳喝着里面的汤儿,满意的看着我:“不是饱暖欲思淫嘛?你等我吃饱喝暖了再,那时候自然就想到你了!” 我当时把炉子掀了的心都有了。 算了,我不再和他计较,难得他能这么开心的吃东西。 我又要了两个鸡脖子和鸡翅膀,他吃他的,我吃我的,相安无事。 吃到酒足饭饱,才发觉白酒的杀伤力真大,算了账,我俩互相搭着肩膀回了家。
都说喝多的人在进家门之前都很理智,进了家门才回原形毕露,我想就是说我俩。 我爸妈还没回来,心里有种侥幸逃脱的感觉。 进了屋子脱了衣服我就躺到了床上,撵着高亮去洗澡。 我也没注意他是否答应了,总之他没到床上来腻歪我,我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可是还没睡多久,就感觉酒劲上涌,胃里的东西一个劲的上返,瞬间就要冲出我的口腔。 我用尽身体最后的力气捂住嘴,急匆匆的进了卫生间,伏在坐便上就开始吐,吐得我眼泪都出来了,一时间狼狈不堪。 等我吐够了,脑袋如同撕裂般的炸开,太他妈的难受了。
等我回过神,才发现高亮正一丝不挂的站在我后边,吃惊的看着我。 “还没洗完?”被他发现我吐了我有点尴尬。 “从你躺下到现在还没到十分钟呢。”他看着我十分无奈。 “哦。你没事吧?”我问。 “你看我像有事吗?”他向我展示他的肌肉。 “没事就好,让开我洗洗脸。”我对他说,我现在除了睡觉什么心思也没有。 他乖乖的把喷头让了出来,水流喷溅在脸上让我清醒不少。 “你把裤头脱了吧,我给你顺便洗了。”他在我身后说。 “嗯。”我把裤头脱了下来,递给他,转身想走。 可是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看着他却又想不起来。 看着水流在他身上轻轻的下滑,我恍然大悟。 “你用凉水洗的澡?”我问。 “是啊,你家热水器是煤气的,我不会用。”他笑了笑。 “我也不会,我去给你烧水吧。”我转身要走。 谁知他再次从后面把我抱住,勒着我的脖子,让我本来难受的就要吐了的心更加难受。 “别闹。小心感冒。”我说。 “让我抱你会儿。”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我没再说话,就那么让他抱着,一时间感觉被他抱着的不是我,只是我的躯壳,我的灵魂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我能感觉到我身后股间的硬挺在轻微的动着,搞得我自己也逐渐激动,脖子上的手逐渐下滑,握住了我的。 这下搞得我浑身酥软,只剩下喘气的份,这就是传说中的酒后乱性吧。 他的手将我的皮肤全部退下,让我顿时浑身痉挛,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靠着,顶着他不断在我臀部滑动的坚挺。 也许因为水流的原因,分泌的液体被水稀释,他的手握着我头头边缘的翘起,让我感到有些生涩的疼,本来坚挺的部位开始回软。 他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不适,伸手摸了一把香皂,然后又重新握了上去。 他就在我耳后不断的啃着我的脖子,细痒的感觉真的让人欲罢不能。 而自己的欲望却在他的掌握之中,总是不让我得到发泄,我有些气急败坏,自己在他的手中挺动起来,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随着我的挺动,他的坚挺夹在我的屁股和他的小腹之间,也得到了充分的摩擦,很快我俩一先一后发泄了欲望,我甚至感觉到有一些液体流到了我的腹股沟中。 我俩谁也没说话,他来到我面前,将喷头打开,蹲了下去,用淋浴给我清洗着下身,然后手掰开我的屁股给我冲了冲,我有些抗拒,但对他的所作所为我没有任何表态,没必要自己爽透了还要立什么贞节牌坊。 他把我的身体擦干后,冲我笑了笑:“哥你先回去睡吧,我把这里收拾了就去。” “嗯。别被我妈看出来。”我看了他一眼,回去睡觉了。 躺在床上,刚才的情形还是历历在目。 这就是我对高亮承诺中要做的事情吗?我有些迷茫,但是有一点我自己很清楚,那就是我很舒服。
我不知道高亮是什么时候上床的,只知道身边有了温暖的感觉。 这感觉让我很眷恋,甚至痴迷。 至少在多年以后,每当我喝醉的时候,躺在自己大大的床上,还会想起那暖人心肺的温暖,而不是身边那空泛的阴凉。 我感觉到高亮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去回应他,沉沉的睡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高亮的半拉身子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感觉有些麻木,我轻轻的把他的腿搬开,他就势翻了个身,接着睡去了。 我起身,穿上衣服,看了看表,都已经上午9点多了。 身上因为昨天过度的活动而酸疼,但我心里害怕我妈发牢骚,昨晚把家里造得够呛,也不知道高亮收拾干净了没有。 走出屋去,就看见我妈在给我们洗昨天穿的衣服短裤。 “内裤谁洗的?”我妈看见我出来了问道。 “我不知道,高亮吧。”我回答。 “看你那点出息,哪有叫人家洗内裤的。”我妈看了我一眼,很是不满,“你俩昨天上山干嘛了,怎么衣服裤子那么脏!” “没干吗啊,走累了到处坐弄的吧。”我小心翼翼的回答。 “我说了你多少次了,哪有抹着地方就坐的,你屁股就那么沉!”又招来一顿骂。 我没说话,看着我妈洗衣服。 “今天什么安排啊?”我问。 “去你大爷家,每年不都这样吗?”我妈说。 “明天去我姥姥家?”我问。 “废话!”我妈懒的搭理我。 “那高亮咋办啊?”我不甘心。 “一起去呗,也没把他当外人。”我妈边洗边说,“怎么你俩还有安排?” “没有,我是怕他一下子见到那么多生人不适应。”我说。 “那孩子挺好的,招人稀罕,比你懂事,没事。”我妈看着我说,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我看你俩昨晚怎么跑一个毯子下面去了,睡觉都不老实。” “啊,是吗?喝多了吧,我不知道。”我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说好,“你进我屋里干吗?” “小兔崽子你还没结婚就想跟我分家啊,你屋子我不能进啊!”我妈作势要打我,“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裤子。” 我这才想起来身上穿的不是昨天的,看来自己是真迷糊了,这白酒以后不能喝了。 “你别愣着了,你爸都已经过去了,你进屋去找找你的衣服裤子,给高亮换上,咱们一会走了。”我妈催促我说。 “嗯。”我转身回屋准备去给高亮找衣服。 “你俩还吃早饭不?荷包蛋!”我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不吃了!”我赶紧把门关上,就和做了亏心事一样。
给高亮找衣服短裤倒不是难事,虽然他比我高一些,但也不是差很多,所以很合身。 高亮就躺在床上看着我折腾,也不说话。 我挑出一套我最喜欢的衣服,递给他,示意他穿上。 “裤头呢?”他捂着裆部看着我。 “你还用穿啊?我怎么看你和我在一起恨不得不穿衣服!”我挤兑他。 “今天不是陪你去亲戚家吗!不穿不好。”他还一本正经的说着。 “滚你的。”我作势要打他,把他吓了一跳。 我给他找了一个裤头,扔给他,“你干净点穿,别给我穿埋汰了。” “大不了给你买个新的,我还不稀罕呢。”他边穿边说。 “我说我的比你大吧,看内裤都显得小。”他在床上站了起来,示意我看他的裤头。 “再得瑟我就给你切掉!”我拿起书桌上的剪刀比划着。 “哈哈,那你来吧,剪掉了正好给你做媳妇!”他开始穿衣服。 “我可不要变性人!”我看着他穿上我的衣服,突然感觉他就是我的另一个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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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友 火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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