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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49)
作者：骑猪的瘦子
[回国]
早上是高亮先起来的，我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他穿衣服，发觉自己打从心眼里喜欢上了他。
难道这就是人们说的初次情节嘛？我不得而知。
我只知道眼前这个小子是真心对我好，而我可以为了他的喜好去接受一切。
以前自己一直纠结且排斥的事情昨晚也发生过了，难得的是自己竟然丝毫没有曾经假设的那样厌恶。
我惊讶于自己的改变，原来一些事情，难以逾越的只是自己的心坎儿。
高亮见我愣愣的看着他不说话，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哥，咋了？后悔了？”他伸手在我的眼前晃悠着。
“滚，赶快去洗漱，完了我洗。”我把他的手打开，起身下床。
说实在的，自己的下部仍然感觉疼痛，那是一种无力感，那种感觉描述不出来，简而言之就是不能和以前一样随心所欲的闭合，那里似乎失去了控制。
这种感觉不能和高亮说，我觉得难以启齿，只能自己忍受。
高亮见我不停的皱眉，坐了下来，仰头看着我，小声的说：“哥，我知道会疼，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疼，真的。是我任性了。”
我见他那小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心就软了，其实自己对待高亮心就没硬过，走到今天也是我自己妥协的结果，怨不得他。人与人的相处是需要互相回应的，他对我的好我能感同身受，我对他的好我想也一样。
我伸手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赶紧滚蛋，没心没肺的东西，赶快洗漱，要不来不及了。”
他抓住我的手，笑呵呵的说：“你说话越来越像我妈了，难道被X了心理就会变成女人？”说完，他迅速的离开我的控制范围，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我坐在床上，听着卫生间的水流声，呆呆的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玉坠。
朝鲜之旅让我和高亮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只是这一步不知道究竟是对还是错。
最后一天的行程并不紧凑，上午依旧是在平壤市内游荡。
让我没想到的是，朝鲜之旅还真的是不断拿走了我的第一次，那天上午，我们去坐了地铁。
金仙女姐姐一边走着楼梯一边骄傲的和我们介绍朝鲜的地铁，并指出在中国也没有多少城市拥有地铁。对于这句话我倒是没有发言权，反正我家那边是没有。谁知坐了上去我就后悔了，就连坐过地铁的高亮也有些皱眉。
平壤的地铁噪音特大，感觉和蒸汽火车似的，而且感受不到所谓的平稳，本来坐着的我因为它的颠簸搞得我屁股又疼了起来，于是干脆站立。
还好这地狱般的尝试并不是十分漫长，很快我们就返回了地面。
然后我们又去了所谓的百货大楼，这里更是令人匪夷所思，整幢百货大楼里竟然除了我们和售货员再无他人，感觉就和博物馆似的。里面出售的东西倒是有一些奢侈品，如手表、首饰之类的，再就是丝绸和布匹，鲜族服装，这些我和高亮都不感兴趣，随便逛了一圈就出来了。
中午我们没吃东西，还好每个游客的包里都有自备，也没有过多的指责。
大约11点左右我们就踏上了返回新义州的火车，火车亦然颠簸，高亮细心的把自己的外衣折叠成一块儿，放在我的座位上。
可是那也消减不了因为偶然的碰撞而带来的阵痛。
我枕着高亮的肩膀，就那么有一搭无一搭的睡着了。
如果说这次的朝鲜之旅是一场梦的话，那么再次踏上家乡的土地就意味着梦的醒来。
我和高亮下了大巴，皮笑肉不笑的和这些北京来的叔叔阿姨们再见。
人有的时候真是奇怪，在朝鲜的时候明明对我挑三拣四的人，没想到回了家却对我赞不绝口，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但这样的结果我还是满意的，至少没给我爸丢人，张姐也是笑盈盈的，将一干人等打发走后，叮嘱我和高亮赶快回家。
其实我爸的单位和我家也没有多远，但是高亮总觉得我走路费劲，执拗的把我拉上了出租车，飞奔回家。
老妈在厨房忙碌着，给我和高亮做菜，边忙乎边听我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在朝鲜的经历。
我问了老爸的病情，得知没有事了心里也安稳了不少。
国庆的假期还有两天，我需要好好歇歇，生理上的，心理上的。
吃了饭，我妈用保温壶装了一碗鸡汤，让我和高亮带去医院给我爸。
我和高亮进入病房的时候，老爸正坐在床上和旁边的病友聊天。
见到我和高亮进来，有些激动，想要挣扎的下床，却被我们安抚住。
我爸向病友们介绍了我俩，让高亮开心的是我爸也把他作为自己的儿子向别人介绍了。
“回来了？玩的咋样？”老爸看着我俩，笑眯眯的说。
“老开心了！”高亮大声的说着，声音有些夸张。
“做导游没出什么问题吧？”老爸看向我。
“嗯，挺好的，没事。”我赶忙回答。
“那就好。”老爸似乎松了一口气，然后再次看着我：“身上有钱没，下楼去买几瓶啤酒，你俩陪我喝点。”
我看着我爸，一时没明白。
“我叫你下去买啤酒，趁你妈没来，我这两天憋坏了，快去。”我爸见我不动弹，解释道。
“哦。”我起身就要出去。
“我去吧，爸，我哥钱在我这。”高亮冲我眨眨眼，他知道我行动不便，抢着走了出去。
“你怎么能让高亮去呢，这么没礼貌。”我爸见高亮走了，轻声和我说。
“咋了，他也是你儿子，一样的。”我是真的觉得没什么，高亮与我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界限，我从心里不再把他当成是外人。
“能一样吗！”老爸瞪了我一眼，没再说话。
那一瞬间我有了一种想要把全部事情告诉我爸的冲动，但我还是忍住了，毕竟旁边还有外人，何况我还不知道我爸能接受到什么程度。
我把鸡汤盛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凉着，我爸看了看，对我说：“你喝了吧，补一补，我怎么觉得你脸色发虚呢。”
“我可不能喝，被我妈知道不得杀了我。”我脱口而出，如同被我爸发现了秘密般的紧张。
“你这孩子净说些什么话！”我爸伸出左手作势要打我，落到我的身上确变成了爱抚。“爸没事，别担心，伤筋动骨的怎么也得三个月，养着就没事了。这次回去好好学习，争取再念个本科，将来毕业了我和你妈给你找人办工作也容易，是不？”
“嗯，我知道了。”我低下头，不知该怎么面对父亲。
我想我不能算是一个好学生吧，虽然没挂科，但是成绩也不算优秀，要是知道我还和高亮发生了那种关系，我真不知道父亲会怎么样。
“爸，你觉得高亮怎么样？”我抬头问道。
我在这个问题上必须看着父亲的眼睛，我想要得到最直接的答案。
“你小子究竟怎么了，我不是和你说过？高亮是个好孩子，不然能让你俩拜把子，我能认他做儿子嘛？”老爸笑着说。
“你觉得他会对我好吗？不是在利用我？”我再次发问。
“这个说不好。我只能说高亮品质不坏，至于你俩的相处都是将心比心的，也不存在谁利用谁这个说法，你这样想恐怕会辜负人家孩子对你的感情啊。”老爸看着我，语重心长。
我被我爸说的有些脸红，感觉自己也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好这时候听见了走廊的脚步声，夹杂着啤酒瓶子的撞击声音，高亮回来了。
他一共买了六瓶，一手三瓶，我赶忙下去接过他左手的三瓶啤酒，因为瓶盖的挤压，手指之间的肌肉出现了红印。
他笑呵呵的甩了甩自己的手，然后坐回床上，又从裤兜里掏出一堆榨菜和香肠，看着我爸说：“爸，也不知道你喜欢吃啥，我就按照我自己的习惯买了，晚上也买不到什么东西。”
“你这孩子真客气，明飞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我爸看着高亮，赞许有加，拍了拍自己的床，示意他坐过去。
我爸拿起了酒瓶子，对临床的叔叔客气了一下，然后就示意我开瓶儿。
我急忙下床接过瓶子，用床头柜上的方便筷子对准瓶盖的边缘狠狠一敲，“碰！”的一声，我甚至都闻到了那随之溢出的麦芽香。
第一瓶递给了我爸，第二瓶给了高亮，第三瓶我自己拿了起来。
“来，咱爷仨干！”我们三个撞瓶。
我和我爸都喝了一口，瓶子里的泡沫涨到了瓶口。
我放下瓶子，却看见我爸正愣愣的看着高亮。我顺着目光看去，发现高亮正在撅着瓶子喝酒，嘴角都已经流了出来，却还是咕咚咕咚的尽力喝着，那架势似乎要把一瓶吹了。我赶忙伸手把高亮的胳膊握住，示意他别喝了。
高亮如同得到大赦般，松开瓶口，把嘴里最后的酒咽了下去，然后开始大口喘气，甚至都出现了干呕。
我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
等他缓过了神儿，我爸才问他干嘛要喝得那么猛。
“爸你不是说要干的嘛？”他瞪着他那不大的眼睛，天真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爸。
我再也抑制不住，临床的叔叔也一个劲的笑，倒是我爸很认真的看着高亮：“喝酒实在的人都值得交！”
“爸，我都是你儿子了，还用交啊，呵呵。”高亮也觉得自己有些傻乎乎的，摸了摸脑袋。
“好好好，为了我有这么一个好儿子，咱再来喝一口。”我爸真的是挺喜欢高亮。
“来，哥，干！”高亮又变得意气风发。
这一句把我爸吓了一跳，赶紧示意我再次抓住高亮的胳膊，然后笑呵呵的说：“我可干不了，你小子慢点。”
“哈哈，爸你以为我还能那么实惠啊！”说完，我们三个再次撞瓶，喝个尽兴。
我们爷仨就边聊变喝，第二瓶快喝完的时候，我妈来了。
她看到我们爷仨的所作所为，并没有想象中的絮叨，也许是碍于有临床的病友和高亮的存在吧。
可是当她看到鸡汤竟然晾在一边的时候，还是不高兴了，拿过我爸的酒瓶，看着我和高亮说：“来，妈和你们喝，你爸不能喝了！”说完把剩下的那福底儿一饮而尽。
我妈的酒量我知道，她在机关工作说一点不喝酒是不可能的，但是看她对瓶吹这还真是头一遭儿。
我和高亮面面相觑，倒是我爸在一旁忍不住了，“我和孩子喝点酒没事的，你全给喝了我喝啥？”
“你喝这个！”我妈把鸡汤端到我爸面前。
“好好。”我爸笑着摇了摇头，端起鸡汤大口的喝了。
我妈看着我爸喝了两碗，才觉得心满意足，看看还剩下一些，又倒了出来，递给我，我看看高亮，转手把汤递给了他。
“看你那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兄弟俩好似的。”我妈嗔怒的看着我，“小亮还有一碗呢，别挑。”
高亮乐呵呵的喝了汤，看着我妈把剩下的底子都倒给了我。
“小心骨渣。”我妈叮嘱我，然后看着我也把鸡汤喝了。
“你俩回去吧，也不早了。”老妈边收拾东西，边递给我，“把保温杯拿回去，接点水泡着不用你刷，回去赶快睡觉吧。”
“我留下来陪爸吧。”我接了过来，站着没动。
“拉倒吧，等你妈不行了才轮到你。你俩刚回来怪累的，快走吧，再说你能让小亮自己在家啊。”我妈说着就过来推我俩。
“你俩回去吧，在这我还得照顾你。”我爸也在床上催促。
“嗯，那我们明天再来看你。”说完，我和高亮就出了病房。
“睡个懒觉！”老爸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出了医院，高亮要搭车回去，被我拦下。
“多好的天，看看星星走回去你能死啊。”我鄙视的看着他。
“哎呀，现在不疼了是吧，我怕走回去死的是你吧。”高亮也毫不客气的还击。
“呵呵，不会。”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到他这么说，突然哑了火。高亮也没说话，和我并肩走着。
我突然觉得小城也有小城的好处，最起码到了晚上没有灯火通明，没有络绎不绝的人潮，有的只是我和高亮，和我们之间的牵手，以及被路灯拉长的背影。
回到家，我才真正的感觉疲劳，翻身躺在自己狭小的床上，感觉无比惬意。
高亮让我起来洗漱，我却发现自己如同一块锈铁，而那床如同巨大的磁石，我和它紧紧的粘连在一起，任凭高亮怎么拉动，我也坚决不再起床。
折腾了一会儿，高亮实在没辙，就出去了。
正当我以为可以安稳的睡觉了，没想到他竟然端着一盆水回到了屋里。
“起来把衣服脱了。”高亮站在床边，看着趴着的我说。我没吱声，突然觉得高亮怎么变得和管家婆似的，真TMD烦人。
“那我给你脱了。”他语气有些咄咄逼人，似乎有些不耐烦。
我被他搅得实在没办法，而且他的语气让我很不爽，我翻身踹了他一脚，“操，你还少脱我衣服了！”
高亮向后躲闪，差点没把脚踩进了盆里，惊得他“我靠”了一声。
但和他把自己的脚送进盆里比起来，随后的声音让我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他把盆子踩翻了，水洒了一地。
这下他可慌了，也顾不得躺在床上的我，赶忙跑出去找来了抹布，开始擦地，可是那一盆水的容量岂是一块小小的抹布所能容下的，就听他擦擦拧拧，拧拧擦擦，忙了不亦乐乎，我倒也乐得清闲，在他这种有节奏的劳动声中，竟然迷糊过去了。
可是好景不长，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感觉有人在扒拉我。
我张开迷茫的眼睛，却看到高亮那怒气冲冲的脸。他是俩腿跨开坐在我的肚子上的，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眉毛挑的老高，咬牙切齿的，让我很是纳闷儿。
“死一边去！”我搓着眼睛，顺便用手推他，他的体重压得我难受。
高亮也不说话，看我悠闲的伸着懒腰，顺势把我的T恤撩了起来，另一只手抄起我的上身，直接把我的衣服脱了下来。
这动作的麻利程度连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等我短裤也被扒了下去我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这是在泄愤。
紧接着，我就感觉裤裆一凉，我的下身就与空气亲密接触了，可是随着高亮抬起我的屁股，将裤头从我屁股上脱离，我却突然感觉到一股疼痛，那是一种旧伤的疤痕被揭开的痛，痛得我“啊！”的叫了出来，紧接着就蜷缩着身子，不敢再动。
“哥，你裤头上有血。”高亮如同发现了新大陆，大声的说着。
我侧身看着他，他双手翻展着我内裤的内里，让我恶心的是他还用手指甲在上面扣了扣，“干了！”说完，自己还长出了一口气。我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加上疼痛还没完全消失，就没搭理他。他看我笑了笑，转身下床竟然把我的内裤装进了他的书包里。
“你干嘛偷我内裤啊。”我躺着问，心里觉得一阵恶心。
“这是你的初血，我得留着做纪念，这是你成为我的人的见证！”说完，爬上床来，用手拔开我的屁股，看了看，然后轻轻的把我的身体扳倒放平，“哥你平躺着，那么躺着容易抻到后面的伤口。”
“你咋变的那么变态了呢。”我随他摆弄，但是嘴上不能放过他。
“我变态吗？还不是因为你经常放闷屁，这次好容易我捡着了，还带出了血，我不得珍藏啊。”他倒是真行，说着话脸不红心不跳的，就和背课文似的。
“滚，你才放屁带血呢，咋弄的你不知道啊！”我伸手掐住他的喉结，恶狠狠的说。
“哥，你知足吧，我的心都给了你，才换回来你这点血，你多合适。”他因为我掐着他的脖子，说话如同咽在嗓子眼里，呜啦呜啦的。
我松开他的脖子，竖起我的中指，“早晚有一天我要干回来！”
“嗯，先让你过过嘴瘾吧，以后都是爱克斯的N次方。”说完，他跳下床去，拿起我的毛巾蘸了水，稍微拧了拧，开始给我擦洗身体。擦到下身的时候，因为毛巾的摩擦，我还是不可抑止的升旗了。
高亮看我笑了笑，“看来再疼也不妨碍前面啊。”
我没搭理他，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可是这小子将我的包皮完全退下，然后在毛巾上涂抹着香皂，紧紧的缠在了我的尖端上，然后开始左右旋转,上下运动。
我惊诧于他的这些花样，我想不明白他小小年纪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但还没等我问出口，精虫就已充斥我的大脑，很快就喷得到处都是。
高亮赶忙用毛巾擦拭干净，然后用手捏着我那还在兴奋状态的东西，看着我说：“这方法不错，爽的同时还清理了卫生，闻着都香。”
我是彻底对高亮的抚摸习以为常了，甚至已经不再遮遮掩掩。
高亮见我不说话，他却来了一句：“忍着点。”说完，就脱去了自己的上衣。
这一下让我紧张非常，“靠，现在不行！”
高亮的上衣刚刚脱离自己的脑袋，听到我的话他放了下来，全都箍在自己的胳膊上，“咋了？”他问我。
“我还疼呢，现在不行！”我坚决的说。
“我知道啊，但是习惯就好了。”他看着我也很认真。
“操，高亮你真他妈的不是人。”我从心里觉得他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竟然不顾我的死活。
“我这是为你好啊，哥，疼是难免的。”说完，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走了过来。
“你他妈的要是动我一下，你信不信我.....！”我瞪着眼睛，十分生气，却一时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我的愤慨。
高亮被我吓到了，转而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竟然笑趴下了。
我被他搞得莫名奇妙，可是神经一丝一毫也不敢松懈，这小子很会兵不厌诈。
高亮不再搭理我，起身在盆里清洗了毛巾，又走了过来，“哥你才变态啊，我是想用热水给你敷一敷你的伤口，你想哪里去了！”
“那你脱衣服干吗？”我还是很警戒。
“为你服务弄了一身汗，再说还被你溅了一身，我不能脱啊。”他说的很无辜。
我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结果把自己搞得十分尴尬。
高亮见我不再有异议，将我的双腿蜷起，分立在两侧，露出那个缺口，然后用热毛巾敷了上去。
刚开始的时候因为异物的接触有些疼，让我不由自主的缩了下身子，随即我感到高亮用手摁住了我的腹部，并轻轻拍了拍，我也就放松了。
时间在那一刻如同静止般，静得能听到床头柜秒表的指针跳动。
高亮的呼吸吞吐到我的毛毛上，带来阵阵细痒，早已疲软的东西竟然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我自己也感觉很奇怪。
高亮估计也发现了我的变化，轻轻用手将我的东西挪了一下，使它脱离了大腿的阻碍，直接升旗了。
我对自己的反映很是羞愧，难道这就是所谓爱的流露？
因为毛巾的热敷，下部的一些血硌吧慢慢的融解，高亮轻轻的用毛巾擦拭着，直到他觉得满意。
他拍了拍我的腿，示意好了，于是我懒洋洋的蹭着找到了枕头，连眼睛都没睁开，就睡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这小子依旧半个身子压在我的身上，脑袋枕在我的胸膛和胳膊的缝隙处，他也不觉得难受，我感觉他好像流了哈喇子。
为了证实我这个想法，我把手指慢慢的伸到高亮的嘴边，我还真的摸到了不明液体，拿到自己的鼻子下面闻了闻，靠，真的是口水。
我一想到自己的胳膊和胸脯之间被高亮的口水淹没，就起鸡皮疙瘩，于是我毫不留情将胳膊与胸脯分离，让高亮的头陷了下去。
“啊！”因为突然的落空让高亮有点不适应，迷蒙的睁开睡眼，抬头看了看我，估计他一转头看见的是我的腋下，把还处于迷糊状态下的他吓了一跳，我能感觉到他下意识的把脑袋向上一抬，随之看见了我正笑着看着他，很明显的送了一口气。
“你刚才看见什么了那么害怕？”我逗他。
“看见你的腋毛了呗，我还以为怎么自己睡在你下面去了。”他悻悻的说，那表情似乎还真的是有些后怕。
“看你那样，你又不是没见过，怕成那样。”我摸着他的脑袋，看着他躺在我的胸脯上，手不老实的逗弄着我胸前的凸起。
“靠，哪天你睡毛了自己试试，我非把你脑袋夹在胯下！”他狠狠的捏着我胸前的凸起。
“滚，我可不做GT！”说完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靠，你偷着乐吧，一睁眼就有火腿鸡蛋吃，多好。”他不怀好意的笑着。
“那你吃我的吧，呵呵。”我也看着他，一下子气氛有些暧昧。
高亮愣愣的看了我一会儿，头就像下移去，轻轻的掀开被子，看着我那昂扬的晨勃。
他用手捏住根部，晃了晃，“哥，你这是尿憋的还是性起了，别我吃了你给我加料我可受不了。”
我被他搞得鬼迷心窍，身体微微的颤抖，鼻翼涨到最大，喘着粗气。
高亮见我那个样子，也就没再说话，轻轻的转过头咳嗽了一声，又用鼻子上下闻了闻，闭上了眼睛就要吞下去。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门外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我妈回来了。
我条件反射的向后缩回身子，挣脱了高亮的手掌，赶忙和高亮一人一个毯子，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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