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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53)
作者:骑猪的瘦子
[打架]
进了门,高亮和我妈正在吃着早饭。 我和老妈打了个招呼,自己拿了碗筷,边吃边和我妈说着刘鹏家里的事。高亮在那自顾自的吃饭,偶尔插句话,看不出情绪有什么变化。 “今天干吗你俩?”我妈例行公事的问。 “回学校吧。”我头也没抬,头一次觉得家里有些呆不下了。 “回去那么早干吗?不是后天才上课?回去哪有人给你们做饭?”我妈看着我,有些不解,连珠炮似的发问。 “哥,咱明天走吧,在家再陪爸妈一天。”高亮在旁边插话。 “嗯,也成。”我看了看高亮,又看了看我妈,觉得自己在这两个人面前倒像是个外人,浑身别扭。 “你俩一会进屋把衣服裤头都换了,我在家给你们洗了,你俩换上新的去洗澡,省得回去自己还得洗。”我妈又开始给我俩安排日程。 “好。”我放下碗筷,和高亮进了屋。
“哥,你可回来了,我昨晚都没睡着。”关上房门,高亮坐在我旁边,看着我脱衣服。 “有那么严重吗?”我都没看他,觉得他现在说话越来越夸张了。 “可不是,突然感觉床变大了,有些不习惯。”他也开始脱衣服。 “我还以为你是想我想的呢。”我依然没看他,开始换上我妈准备好的干净衣服。 “想你这件事不用说,就如同地球是圆的不用证明一样。”我是永远说不过他,但是心里对这种闷骚的表白还是很受用。 我看着他穿上干净衣服后,起身去拿好洗漱用具,和我妈打了招呼,和高亮去洗澡。
印象里那天洗澡的人不是特别多。我和高亮悠闲的泡在大池子里,很是惬意。 可是泡着泡着高亮就不老实起来,他的手在水下开始偷偷的揉捏我的下身。 他的这个行为把我吓了一跳,我赶忙用手在水下死死的抓住他的手,看了看四周,庆幸的是当时的水池中只有我俩,而散布在淋浴下的人们都在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似乎没人注意我们。 我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松开了高亮的手。 “我都观察过了,哥。”他小声的嘟囔着,手再次伸了过来。 这一次我没有阻拦他。 其实我一直在考虑怎么和他解释昨晚没有回家睡的原因,现在看来他也没把这事当回事儿,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他,就如同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在外面偷情后回家面对自己老婆那种愧疚一样,虽然我和刘鹏根本没发生什么。 而高亮的行为让我感觉很刺激,在公共场合这样还是带给了我不一样的感受。 我的东西在他的抚弄下逐渐的坚挺,在水的阻力下似乎特别憋涨。他把我的手也放到了他的下身,那里早已是坚挺不已。 我只是轻轻的握着他的东西,却早已没有心思去给他服务。 很快,我就在他手里泄了。 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从我的下身向上飘洒,高亮用手波动水面,然后突然站了起来,用毛巾挡着自己的凸起,小声的在我耳边说:“这池子不能泡了,被你污染了,哈哈。”说完,自己跑了出去,冲进了蒸汽房。 我就坐在那里,看着自己喷射出的液体渐渐的清晰,又变得模糊,直到不见了踪影。
一切平息之后,我慢慢坐了起来,靠在池子的边缘,感觉自己如同做梦一般。以前和高亮的种种再次一一浮现,却想不明白自己何时变得对他如此依赖。 正想得出神,自己突然被拍了一下,转头一看,高亮不知何时站在我身边,笑呵呵的。 “想什么呢?还没缓过神来?”他也坐在池边的台子上,开始用搓澡巾搓澡。 “没想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我的感觉,索性不说。 “难道把你爽成这样?念念不忘?”他突然把脑袋凑到我的脸跟前,下了我一跳。 “滚,别瞎闹!”我一巴掌把他的脸推开,站起身来,向淋浴走去。 “哥,你在这给我搓澡吧。”他在我身后喊了一声。 我又走了回去,“这里?”我指了指池子边的台子。 “嗯。”他点了点头,“搓澡床人家也不一定能给咱用啊,再说这里暖和。” “那你躺下吧。”我接过他手里的搓澡巾,套在自己手上,然后学着搓澡师傅的样子,先用毛巾把高亮的身体擦拭干净,然后给他搓起来。 高亮闭着眼睛,很享受我的服务。可是他的身体似乎并没有如他的表情那样放松,我手碰触到的都是绷紧的肌肉块。 其实因为前天晚上过度的运动,我的胳膊很是酸疼,基本使不出劲来,而高亮也不说话,年轻的身体轻微的反弹着我双手施加的压力,我甚至感受到了他的脉搏跳动。 我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要过来泡池子之后,用双手分开了他的双腿。 我学着搓澡师傅的样子,用一只手操起他的蛋蛋,用缠裹着搓澡巾的手在他的胯间搓动。 这个过程实际上时间不长,但我清楚的感受到了高亮在我手中的膨胀。 我扭头看了看他,他依然闭着眼睛,从脸色看不出任何异常,只是我手中的坚挺不断的跳动,提醒着我他的兴奋与紧张。 我将他的双腿放下,开始给他搓腿。 他的坚挺随着我的搓动在肚皮上晃动着,丝毫没有疲软的痕迹。 可让我们没想到的是,身后突然走过来三个人,明显的酒气,看了我和躺着的高亮一眼,就进了池子,溅起的水花喷了我和高亮一头一身。 我站着的姿势倒是没什么大碍,可高亮因为是躺在台子上的,水池一下子进了三个人,还是那么大的冲力,溢起的水花一瞬间几乎把他淹没了。 只是这一次火爆脾气的他这次竟然没发作,只是用手将自己脸上的水花抹去,转头看了一眼池子里那三个醉鬼,又看了看我,起身去淋浴了。 见他这样,我也没再与那三个人理论,跟着他走了回去。 谁知池子里这三个醉酒的爷们却开口说话了:“瞅啥?小B崽子。” “瞅你咋了?”我回身看着池子里的这仨醉鬼,气不打一处来。 估计这仨人也没想到我会接话茬,他们仨愣了一下,紧接着其中一个人从池子里站了起来,然后晃晃悠悠向我走了过来。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这个人边走边用手指头指着我,似乎很是气愤。 “你想咋地吧?”我看他来者不善,将缠绕在右手的毛巾拿了下来,扔到身旁的搓澡床上,然后定定的看着他。 “我想咋地?我想干你!”说完,他已来到我跟前,指着我的手指头突然变成了拳头,直直的冲我脑门奔来。 我本能的闪身,伸手抓住他挥出的拳头。喝醉酒的人本来速度就不快,对于我来说不是很困难。 只是没想到我刚把他的手抓住,我的左脸就重重的挨了一拳。 我将这个被我抓住的醉鬼胳膊反扭,扭头看去,却看见一个拳头再次袭来。 只是这次那个拳头还没等碰到我,就被一只手抓住,然后这个拳头的主人发出一声惨叫,我循声望去,原来是高亮给了那人狠狠的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一下就把那人揍得蹲在了地上。 高亮没有继续追打,紧接着走到了池子边上,看着那个想要出来还没出来的第三个人,那小子看了看这边的局势,居然又坐了回去,看来就他没喝多。 我把被我反拧在身下的醉鬼挤到墙边,“你还想说啥?操!”左脸颊的疼痛让我心有不甘。 这人也不搭理我,身子紧紧的贴着墙面,哼哼唧唧的,刚才那说话的狠劲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算了吧,算了吧,他们喝多了。”这时搓澡的可能听到了动静,跑了进来,周围洗澡的人也都劝我,我转头看看高亮,他似乎也同意就这么算了,于是我松开了手。 我翻身走向淋浴,还没走出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了呕吐的声音,原来那人经过刚才这么一阵剧烈的折腾,胃里的那点酒全都反了上来,一时间澡堂里更热闹。
高亮冲我笑了笑,把毛巾递给我。 “咋了?”我有些不解。 “后背还没搓呢。”他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后背。 “哦,趴着!”我示意他双手支撑着墙壁,背对我。 他照着做了,我又转头看了看乱哄哄的澡堂,那三个醉鬼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只剩下清洁工在擦洗着他的呕吐物,我和高亮这个角落一时间成了无人注意的旮旯。 “哥,你脸还疼不?”高亮突然问我。 “不疼。”我边搓边说,那人刚才的拳头虽然很冲,但是毕竟是喝了酒,力道少了大半。 “那你就不能用点力气啊,我还以为你疼呢。”高亮的声音再次传来,差点没把我气死。 “靠!”我不再说话,本来平伸的双手悄悄的变成爪子状,然后狠狠的挠了下去。 “啊!”高亮身子前倾,高声叫了出来,一时间那边刚刚静下去的澡堂子再次回荡着高亮的惨叫,我俩再次成了人们瞩目的焦点。 高亮忿忿的看着我,又转头看着自己的后背,“我靠,都出凛子了。” 我不搭理他,将缠在手上的毛巾拿了下来,递给他,然后双手支撑着墙壁,“该你了!” 高亮嘴里哼哼了两声,似乎在和我示威,然后我的后背传来“啪”的一声,他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背上,疼倒是不疼,但我的神经都集中在他的狠劲上,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出儿,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这叫出其不意!”他把脑袋凑在我的耳朵边,挑衅的说。 我被他搞得哭笑不得,我知道再和他闹下去就没完没了,就催促他赶紧的。可是谁知他却不动了,静静的瞅着我的脸。 “咋了?”我转过头问。 “青了。”他看着我说。 “什么青了?”我没明白。 “你的脸。”说完,他的手指轻轻的碰触,我这才感到自己的左脸似乎有些疼。 “疼么?”他的手指刚刚碰触到我的皮肤,却又赶忙缩了回去,如同碰到了一碰即碎的花瓶。 “搓你的吧,我没事。”我见他一惊一乍的样子,感觉很好笑。 “操,早知道刚才把打你那小子的卵子捏碎。”他说得咬牙切齿,连我听了蛋蛋都觉得冷。 “马后炮我也会,赶快的搓!”我再次催促他。 “哥,你会马后炮嘛?就是你会我也不给你炮!”他再次从恶狠狠的表情恢复到嬉皮笑脸,双手开始在我后背上如同挠痒痒般滑动。 “靠,你还能搓不!”我故意装火,提高了音调。 “好好好,怕了你了。”我感觉高亮的手加重了力道,认真的搓了起来。一会,他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好了。 “正面不搓吗?”他问。 “我自己来!”我可不想让他再整出幺蛾子来。 “那你自便吧,小爷我不伺候了。”说完,他把手巾扔回给我,自顾自的去涂抹香皂了。 我简单的搓洗了一番,然后打了香皂,冲洗完毕后,和高亮一起出了澡堂。
室外的风吹拂过我的脸颊,让我舒适无比。 我看了看身边的高亮,他无聊的踢着脚下的石头,双手操兜慢悠悠的前行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明天就回学校了。”我说。 “嗯。”他头也不抬,继续低头前行。 我也不再说话,两个人默默地走着。 我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待这份感情有些患得患失,一开始的不可接受走到今天的耿耿于怀,我随动摇过,但没后悔过。 只是,我们的学校生涯已经走过一半,我不知道毕业之后我们是否还会在一起,或者说还有理由在一起。 我抬头望着天空,那一天的太阳似乎有气无力,如同我们之间的感情,即使曾经炽热无比,也注定只有十二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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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友 火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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